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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季涼川透過后視鏡，看向一臉冷漠疏離的季司寒。

    猶豫了片刻，他還是鼓起勇氣問道：“二哥，你什么時候和寧婉結婚？”

    他總覺得二哥和寧婉結完婚，一切就定下來了，不用再擔心受怕。

    季司寒似乎笑了，笑意卻不達眼底，“你也希望我娶她？”

    季涼川下意識搖了搖頭：“不希望，可是……”

    可是沒有辦法不是嗎？

    季涼川斟酌著該怎么說時，季司寒忽然淡聲道：“我會娶她。”

    他的嗓音很淡，仿佛沒有一絲感情，就像一個機器，冷到沒有意識。

    季涼川在心底深深嘆了口氣，二哥似乎從來沒有開心過……

    顧景深將舒晚送回了家。

    臨下車前，顧景深遞了支軟膏給她，“消腫的。”

    舒晚道了聲謝后，婉拒了：“我回去用冰塊就可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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