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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发展经济,安定民生,同时对于先前的一些丑恶的社会风气也不能容忍。
比如军头们恃着有功而横行霸道,严重地影响民间,所谓的“贼过如梳兵过如篦”,在鞑军进犯时,余玠只能容忍他们。
待鞑军退却,余玠出令要诸将安生,不得胡作非为。
军头们以孟之祥为首是遵办无碍,他有自家生意日进斗金,不用与民争利。
其余军头多是识事务,他们明白到“
可有些军头不当一回事。
如利州都统王夔,素残悍,号“王夜叉”,自打败鞑军后以为有功,益桀骜不受节度;所至劫掠,每得富家,用非法刑胁取金帛,稍不遂意即杀之。
利州人苦不堪言,之前不能出气告状,待到余玠发令理顺各地治理秩序,遂纷纷到重庆府告状。
余玠暗中派人调查,发现情况属实,他认为不能不教而诛,遂派制司属员到利州警告王夔,要他专注军事,勿扰民众。
可惜对牛弹琴,据消息回报,王夔猖獗如前,还在利州军政系统内部寻找上告者,并借此机会兴起大狱,把当地富户捉起来,逼他们交赎金,与强盗无异!
于是余玠到利州视察,王夔率兵二百迎接,人少且不算,还瘦弱不堪入目。
玠曰:“久闻都统兵精,今疲敝若此,殊不称所望。”
夔曰:“夔兵非不精,所以不敢即见者,恐惊从人耳。”
于是,他着亲兵发个信号,须臾,江边大股军队出动,吼声如雷,江水吃声波一激,沸腾起来!
看到这批军队高大强壮,装备精良,旗帜精明,与余玠同船诸人无不战栗,脸上变色,唯独余玠镇定自若。
他下令给予军队赏赐,王夔率军退却,对左右说:“余侍郎是读书人,倒也有胆识!”
他欺负余玠是读书人不足为虑,不想读书人心地最坏,余玠对王夔起了杀心。
军头飞扬跋扈,对上司倒也罢了,又严重拢民,那就孰不可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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